差不多有一周的时间了。昨天午夜梦回,不知怎地我又想起了那只鱼。
那是过年的时候,妈妈的同事在她所在县的水库中,送来了一条20来斤的鳙鱼,也就是俗话说的胖头鱼。而这,算是今年的年鱼了。
择日不如撞日,当天中午我和爸爸便在阳台处理起这条大鱼,来个“双吴解鱼”。
我没有真正地用刀背把它彻底打晕,当爸爸用剪刀分开它的肉身时,我明显看到鱼的眼睛湿润了,仿佛要滴出水来。我不知道鱼是否会流泪,但至少明白它拥有神经系统,剧烈的痛苦是一定的。后来想想,还不如给它一个痛快,让鱼儿少点折磨地离去。
可能我是多愁善感,但确实有点儿后悔。
生是多么一件幸福美好的事情,可同时又那么地不容易和与痛苦伴随着。
我们要好好得生,就要吞噬他物——鸡鸭鱼肉、瓜果蔬菜,消化他人——社会层层选拔,优胜劣汰,只有强者才能享受尽可能多的优势、资源。其实比起吃掉这种最直接的自然法则,社会淘汰制更隐秘也更加的残酷。死亡当然解决不了问题,那不过是给生者制造更大的问题。最残酷的便是,放大生之问题、痛苦。
人生不过弹指百年来,还是希望美好的东西多一些,烦恼的事物尽量忘却一些。
所以,共产主义才是我的信仰。我希望拥有一个天下人都爱着的世界。努力!那一定会实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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