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胡一舸
编辑|胡一舸
前言
耀州窑和汝窑是中国古代北方两大窑种,以其所产的瓷器为主要特征。本文对耀州窑址进行了大规模的考古挖掘,取得了大量第一手材料。
经过两代人和考古工作者近50年来不懈的探索和研究,对汝窑体系内的各个大窑址进行了深入的考察和挖掘,并取得了一定的成果。
基于这一认识,我国对这一问题的深入研究也取得了一定的进展,并取得了一定的理论成果。
从而为我们更好地了解耀州、汝两种窑的发展历史、产品面貌、工艺特征及其相互间的联系奠定了基础。
一、唐末宋初粗州窑与汝窑瓷
从考古学材料看,中国古代的北方,其陶瓷生产的历史要比南方的晚一些,大约在六世纪前半期,也就是东魏和北齐之间。
北部地区最先发现的陶瓷种类为青花,说明北部地区的陶瓷受到南部地区的影响。但进入隋唐之后,北方的瓷器发展速度,迅速超过了他们自己研制的瓷器。
在这个时代,代表着这个时代北部陶瓷生产的成果,并且和南部的青瓷并列的,不是普通的青瓷,而是白色的瓷器。
直至唐末宋初,南方与北方的窑业才有融合的趋向。以景德镇为代表的江南地区,已经出现了白瓷和青白瓷的生产。
北方黄堡窑由过去烧造多品种瓷器转向以烧造青瓷为主的阶段,青瓷质量不断提高;据文献记载,鲁山段店窑、内乡大窑店窑、新安城关窑等汝窑体系中,其生产也很有可能起源于该阶段。
耀州窑青瓷器多为绿中带灰色,釉面为乳白色,具有玉石质感;在五代和宋前期,有一种浅绿釉面的细纹瓷器,它的质地很轻,釉色细腻,光泽明亮,大多是模仿金器和银器,十分精美。
还有一组名为“减地”的晶莹青瓷,也是非常独特的。对于这种比较有凹凸感的青花瓷器,以往常被人误认为是“东窑器”。
总体而言,耀州窑在此期间不但有了一定的生产规模,同时也有了相当的技术水平;有些种类的手艺,简直是前无古人。
鲁山汝窑体系中的店窑,很有可能是该时代河南地区主要的陶瓷窑址。自80年代中期至晚期,在此地区先后出土了一批唐代晚期的釉面瓷器,以及五代和宋初的瓷器,其中包括盘,碗,罐,瓶等。
其中,有一种类型的瓷器,已经具有了一些传世的汝窑瓷器的特点。河南的考古人员认为,段店窑和汝窑是有密切联系的,它应该是汝窑的鼻祖。
10多年前,作者在此遗址中还发现了一批碗碟碎片,它们很有可能是这一时期的瓷器(如图1)。
通过与清水寺遗址的瓷样对比,发现这些瓷样具有类似的特征,例如:全釉支烧,釉色为土黄色或浅灰色,釉面为淡淡的天青、葱绿和豆绿。
其差异主要表现为:段店遗址陶器中有少量或没有纹片,釉质较薄且透明,底部有较大的“支钉”痕迹,瓷釉间有一种由钙长石晶粒构成的乳白色反应物,瓷釉结合较好。
而清凉寺遗址样品则多为精细纹理,极少数为无纹片,釉层呈乳白色,不透明,色泽柔软,牙印痕迹小而规则。
从制作技术和器形来看,该陶器的制作时间比清水寺窑汝瓷要晚。陶盏和陶盘均为半凹底状态,并以全釉方式进行支烧,为越窑暗色瓷器中较为常见的类型。
至于它的烧制年代,究竟是不是五代时期,目前还很难得出结论,因为没有更多的直接和可信的依据。
但从以上的事实来看,我们有理由认为段店窑的瓷器比其他瓷器更早开始制作;从唐末至宋初,段店窑可以说是一个以工艺为主导的核心窑厂。
其“花瓷”不仅对周边产生了一定的影响,而且对陕西和山西一带产生了一定的冲击;同时,也对清水寺、汝州等其他窑口产生了一定的影响。说是“汝窑发源地”也不无道理。
二、耀州窑、汝窑与越窑的技术沟通
从陶瓷工艺的历史来看,南北陶瓷工艺在陶瓷工艺上是有区别的。江南以陶瓷为主,而北方以粘土为主。
我国南部陶瓷以平焰火龙窑为主,烧造以木材为主,而北部陶瓷以半倒焰马蹄窑为主,烧造以煤为主,因此,南北陶瓷在装烧工艺、成型与施釉工艺上也存在显著差异。
北方青瓷器虽受到南方的影响,但其制作工艺的依据很大程度上应是本地区的传统铅釉制陶。在北方古墓中,青花瓷片和白花瓷片常被发现,这两种类型的产品在种类和工艺上较为相近。
这些彩釉陶瓷有一部分是用高岭土作胎料的,它的胎体很精细,很硬。这意味着,这个时候,窑炉的结构已经被改良了,可以更好地控制住烧成的温度。
在这个前提下,再对原材料的品质和烧成工艺进行进一步的提高,并对釉料的成分进行优化,就有了将陶瓷烧造出来的可能性。江南地区对陶瓷文化的深刻影响,向工艺层次上的浸染,应始于耀州窑。
耀州窑在五代时已经使用了刻痕的方法来进行装饰,有菊花、草叶、水波、蝴蝶等图案,与越窑的作品相似,但在图案上稍显粗糙。
五指开叉,外壁刻划莲瓣,弧形底座,都是从越窑模仿而来。从工艺上看,五代耀州窑装烧工艺是很有价值的。
五代以前,耀州窑多采用简形匣钵多件叠装支烧,碗、盘等坯件之间多以三叉支具支垫,烧成的器物在内底心留有支钉痕。
到了五代,碗、盘等都是用 M形的钵盂(图2-1)作为一个整体来装入,器胚上满釉,以三叉的钉子或托珠作为垫子,在底部或底部留下支撑的痕迹。
M形盒钵盛烧器皿,是唐代晚期钱岳一带产生的一种盛烧器皿。此随形匣较简,钵形匣(又称漏斗形匣钵。图2一2),其优势在于便于装盒,节省了窑中的空间。
在宋元时期,其用途进一步扩展至婺州窑和龙泉窑,并扩展至福建和广东的一些窑口。在宋代的一些官窑也采用了此类型的窑器。
从现有的窑址材料来看,五代耀州窑很有可能是最早引入该窑器的北国窑口,这为我们追索耀州窑和越窑之间的工艺关系,以及两者之间的工艺关系提供了重要的依据。
M形钵采用整体式装炉方式,既能有效地改善工作效率,又能有效地改善陶瓷品质。一匣一坏,可降低多片叠烧时易发生的接合等缺点。
如果损坏了,无法承受更多的重量,那么修复时,可以将它的底部做得更薄。五代宋初期耀州窑能生产出轻薄琉璃的精致陶瓷,与其对烧制工艺的改善密不可分。
三、耀州窑与汝窑的关系及其不同特点
耀州窑青瓷在北宋中叶之后,达到了其发展的高峰。其种类和样式之丰富,为当时南北窑所罕见。“橄榄青”的颜色在青白中闪烁着淡淡的黄色,色泽更为稳固。
其装饰方法和样式也逐步脱离了对越窑的仿造,形成了自己的特色。纹饰种类繁多,有植物,动物,人物,山石,云纹,水流等。其装饰方法以雕刻和印花为主,表现了耀州窑在这一时期所表现出来的精湛技术。
关于汝窑制的早期发展,至今尚无定论。尽管已经有了唐、宋时期的瓷器出土,但从其大规模生产的年代判断,其年代应该比耀州窑迟一些。
在借鉴越窑技术的过程中,耀州窑对其产生了一定的影响,甚至对其一般制品的烧制过程中,耀州窑对其产生了更加直接、更加深远的影响。
例如,豆青釉上的刻花与印花装饰,无论在题材上,还是在布局上,都有对耀州窑的借鉴与仿造痕迹(见图三)。这一点,几乎已经成了定局。
河南地区在宋元时代大致可以划分为两个主要的地区,即黄河地区和南部地区。从工艺体系上讲,黄河以北密区位于太行山东坡至定窑对其产生的作用下,并在其影响下,沿其南部的窑道分布。
宋元时期,在这个窑业圈内,相继形成几个区域性中心窑场:当阳峪窑、鹤壁窑先后以观台、彭城为核心的磁州窑等。这个窑业圈或许还可扩展到山东淄博窑和山西长治窑等。
由于它们处于类似的地域和物质矿产资源,以及营销网络的紧密重叠,使得它们所生产的商品更具普遍性。既与定窑遥相辉映,也与地处河南中部的朱米场遥遥对峙。
这样的情况,使得这个区域,是一个非常活跃的科技交流和信息传递的地方。从这些窑址和各种证据来看,有几个主要的北方瓷器。
比如白釉剔划花、白地黑花与猪花绞胎、“绞釉”红绿彩、翠青釉等,都是从这些地方生产出来的,或者是从这些地方吸收和改良了传统工艺,然后向其他地方推广的。
黄河南部的窑厂,在北宋时期,多分布在京西北道的颖昌、汝州、河南等地,其中又以汝州为主。它的烧制种类不仅有青釉,还有白釉、黑釉、酱釉、黄釉、绿釉和三彩。
在金元时代,均有大批生产,并有“磁州窑型”的瓷器。因此我们说它自成系统;它处在越窑一一耀州窑与定窑-磁州窑两大技术系统中心的夹层地带,产品与技术上具有兼收并蓄的特点。
黄河北部和南部这两个地区的长久共存,使得中原的瓷窑呈现出星现的五光十色的奇观。
以汝窑为代表的河南中部和中部地区,以北宋中后期为主,生产出了豆绿釉青瓷器。
根据对窑址的挖掘与考察,在北宋时期,如清凉寺、段店、内乡大窑店、临汝严和店、宜阳金屏山、城关新安、禹州均台县,除了部分窑址之外,大部分窑址均以白釉为主,印纹种类较少,刻花者更是罕见。
它的高级瓷器,比如段店密最早发明的天青釉,与清水寺有渊源的瓷汝,从北宋后期到金元,从临汝窑到宋代,再到后来的“汝钧”,再到后来的钧瓷,这些瓷器,都没有刻意地去雕琢,而是在釉面上不断地改良和提升。
这已差不多是河南青瓷器的一个特色了。这种特征的产生,固然与河南地区如汝、鱼窑等瓷器的釉质、釉的浑浊、釉的厚度等原因有关,但是,也不可忽视其所受的社会因素的作用。
自宋代起,河南中、西部地区先后出现了两个官窑陶瓷窑址,它们的技艺与制品特征,恐怕对其他窑址的示范性意义不可小觑。
关于汝窑与钧窑的关系,到底属于“官窑”还是属于“贡窑”,至今仍有争议。这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汝窑钧窑所烧造的御用瓷器,必定体现官廷意旨,反映一个时代上层文化一-包括制度文化、精神文化的某些特点,则是肯定的。
汝窑之美,始于其釉。其釉色基础,可以说是浅蓝色中夹杂着灰色。在色度、明度以及观赏性等方面,这些釉色常常是模糊不清的,难以描绘。
时至今日,有的人称之为“青玉”,有的古陶瓷爱好者则称之为“青玉”。无论如何,这一看就显得有些单调乏味,但它所呈现出的是一种庄重、优雅、高贵的美。
结语
一个是围绕政治中心和人口稠密的中原城乡而分布的区域性窑业中心,一个是在陶瓷贸易的刺激下,为适应更大范围市场的需求而形成的窑业基地和产品集散地。
一种是用一种松散的经营方式,用一种多样化的产品,来适应不同的市场,来满足不同的社会需要。另一种是比较集中的联盟式经营,依靠精美的、富有特色的品牌产品来赢得胜利。
从这一角度来理解耀州窑业和汝窑业的差异性,从而解答上述问题,也就不再是一件难事了。
参考文献:
[1]赵青云等:《汝瓷探源》
[2]余飞:《内乡大窑店瓷窑址调查》
[3]张剑等:《河南省新安县古瓷窑遗址》
[4]河南省文物研究所、密县文物保管所:《密县五虎庙北宋冯京夫妇合葬墓》